宋士友
摘要：众所周知，颜真卿的书法风格独树一帜，颜真卿性格与书法风格的关系一直是研究的重点。对于二者关系的性质和关联性，前人学者主要依靠自身的主观感受和经验去分析处理，并未对其本质问题进行深入研究。对此，本文需要从性格与风格同构的角度，分析颜真卿书法评价中的性格因素，从而评价其风格特征，不断修正后世的观点，将性格语汇融入作品的风格形成与界定之中，最终实现颜真卿性格与书法风格的统一。对此，本文主要探讨颜真卿性格与书法风格之间的中介性，性格与风格特征的融合性，从而深入探究颜真卿性格与书法风格的关系，旨在为相关研究指明方向。
关键词：人书同构；颜真卿性格；书风
颜真卿是我国古代伟大的书法家，他的颜体字流传广泛，运用自如。每当提到颜真卿的字，人们总会想到他的性格。因此，人们通过“人看其字”这句话来评价颜真卿的性格和书风。可见颜真卿的性格与书风有着密切的关系。据相关考证，颜真卿性情刚健，品行端正，性格傲骨。在现代社会，练书法可以陶冶情操，陶冶情操，陶冶气质。因此，探究颜真卿的性格与书风的关系，也有着现代意义。
1. 颜真卿及其书法、人物简介
（一个人
颜真卿是我国古代伟大的书法家，26岁考中进士，后任中书省校书、长安郡尉，39岁升任御史，后在朝廷任职，在任期间辅佐过四代皇帝，后遭贬谪、暗杀。
2. 书法
关于颜真卿的书风，人们众说纷纭，主要出于个人见解的不同。但总的来说，颜真卿的书风可以分为以下几点：一是雄浑雄浑。颜真卿写的字，铿锵有力，其实是因为和他那个时代人们的审美情趣不同所致；二是端庄方正。颜真卿写的字，端庄秀丽，方正能填格，与唐代严谨的笔法有很大区别；三是运用篆书笔法，笔触圆润厚重，立体感强[1]。
3.个性
颜真卿在任期间，因为和京城官员、地方官员发生矛盾，多次被贬，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颜真卿为人耿直清正，人们给予颜真卿很高的评价，认为他是绝世英雄，君子高德，刚正不阿，清正廉明，所以颜真卿是人人敬仰的英雄。颜真卿三十九岁的时候，已经是京城官员了，在任期间，他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政绩，本该不断升迁，但是却因为时代特点而被贬，主要是因为颜真卿不愿意随官场而去，多次被贬，从中可以看出颜真卿为人耿直，人品不错。颜真卿在任监察御史期间，听说民间有冤案，就立即去查处，和地方官员辩论。 后来他查明案情真相，并公诸于世，有效地避免了冤案的发生。但杨国忠闻讯后，却责怪颜真卿不服权，不给面子，于是便将颜真卿贬为宦官。从颜真卿为官的处事风格，可以看出他为人仗义，民族气节强盛。比如在安禄山之乱时，颜真卿也曾联合其兄长常山太守一起抵抗叛军。在此过程中，颜真卿还率领河北十七郡参与起义，被誉为领袖。后来，颜真卿的堂兄等人被安禄山残忍杀害。颜真卿在悲痛中写下了《祭侄吉明稿》。
肃宗年间，凤翔还被封为郡守、御史。代宗年间，封为鲁国公，后被称为颜鲁国公。由于颜真卿为人耿直廉洁，敢于直言，在德宗年间，也为人所羡慕，特别是在李希烈叛乱的时候，有官员上书请愿，要求颜真卿平叛。在一伙人的威逼利诱下，颜真卿坚守立场，极力斥责他们，最终被杀害在狱中。由此可见，在国家叛乱的时候，颜真卿勇往直前，不怕困难，敢于为国拼搏，不畏强权，表现出他高尚的民族气节和精神品质，是一个无与伦比的英雄人物。[2]
2.颜真卿性格与书法风格之间的中介作用
“气”的概念在中国历史上提出得比较早，气被理解为艺术家生命力的主要表现，也被视为艺术作品的生命表达。通过气的概念评价某一艺术作品，可以丰富其内涵和风格。对此，本文主要从以下两个方面来探讨“气”。一方面，气是人与作品沟通的媒介，通过展现作品的气，展现人的风采。气被视为艺术风格，主要评价作品的内容，因此气属于文论的内容。另一方面，气可以充分展现人格特征。曹丕的《经论·散文》中提到，文以气而生。郭少羽先生则以气为才华。古代民间思想也认为人的生命是气，因此提出了养气的概念。而且孟子曾经有一句格言也提出，没有大气就没有好的养性。后来，其他古人也提出了养性的概念。 关于气，民间还有一则传说：人活着，就是一口气。在古典语境中，气可以外化地表现社会中人的各种行为方式，包括文学、艺术等。总之，颜真卿是当时的道德楷模，人人都知道他的生命力就是气。人们评价他的书法作品，主要是认可他的形象，提出见字如见人的观点[3]。
文字本身是作品的一种符号，但不能代替作品的内涵。王澍曾提到，任何忠烈雄健的精神都来自笔墨，不必求其精，但可以效仿。想学古人的学者，不能不知这一点。他认为学书法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把握其精髓，力求从笔墨中还原书法本身。他的建议是学书法不精的人的修行。他称赞颜真卿的书法是：历经千百年仍有生命力，有鬼神庇佑之理，有百世流传之理，通过一种生命力传达出书法的艺术境界。石觉藩（1071—1128）在《石门文字禅》中也提到，人们读颜真卿的书法，是喜欢书法中的一种心境。 他认为颜真卿的书法是大书的一种，字刚劲有力，端正秀丽，这正是我们所期待的，千百年来熠熠生辉。他曾写道：此帖草草了事，从未见过。我还没来得及细看，但已感到忠义满满，笔法奇特苍劲。公曾对陆祈说：“朝廷的法度，怎能被你破坏？”这里他又说：“朝廷的规章制度，必须维护，必须端正。”我不禁想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。你所遇到的时代如此，你所要遵守的道法如此，所以不敢仓促间忘记国家的规章制度。我对此有些切身感受，所以在此记录下来。
人们在读完作品的一半之前，便能感受到一种敬畏之感。这种感觉必然与作品本身的风格和面貌有关。人们在欣赏颜真卿的墓、庙时，或许也会有同样的看法。但白亭（1248-1328）在《刘中诗帖》跋中认为，颜真卿的威严感不仅通过作品表现出来，还通过其他东西表现出来。对此，读者在欣赏颜真卿的作品时，会不由自主地将他的风格和品质与作品联系起来，通过他的笔墨特点来分析他的性格。作品中的坚毅虽然不能通过作品的内容表现出来，但可以通过笔墨表现出来。
在这块《争座图》石刻上，墨迹流传了千百年，笔墨之风毫发无损，笔墨气韵十足，虽然只是匆匆几笔，却能看出一股正气和敬畏之情。这些都是君子的风范，所以才能流传久远。这正是颜真卿本人的气节。虽然从作品上不能完全看出这些，但人们可以通过读作品的感受去想象和体现。王世贞也从颜真卿碑上的书画中看到了一种刚正不阿、正气凛然。吴升从《大观录》跋中的“自书告谕”中读出了一种磅礴之气，而人们从重刻的碑上却感受不到。然而古人的思想观点也存在着很大的矛盾，不同的文人对同一块碑的看法也大相径庭。 有些人能从笔墨中看到正气正气的精神，有些人却看不到，比如赵公在《石刻石墨图》[4]中就用精神批判了这些观点。
总之，碑中字迹，不仅能揭示颜真卿的性格，而且通过与他人作品的分析比较，更能进一步阐释其作品的丰富内涵。如明代吴宽（1435-1504）在《争座稿》中认为颜真卿与米适的作品大相径庭。颜真卿的字迹流畅圆润，能体现古人的长处，而米适的字迹凌厉雄壮，终落入偏颇之误。与孔子相比，他们的风格与回、子路确实不同。从中可以看出古人居于巷道之中，自得其乐的生活态度和气节。颜回、子路虽然都是孔子的弟子，但他们的文风却一高一低，一节节收敛。
3. 个性与风格特征的融合
第一，端。“端”字可以直接用来评价颜真卿的书法和人品。董巨（1079-1140）在《广传书跋》中提出，颜真卿是一位品德高尚、品行端正独特的君子，他的书法具有“端正、苍劲、凝重”的特点，从而导致书法风格与君子形象之间产生私下的交流。欧阳修也曾说：“如忠臣烈士，有德之君子，端庄可敬，后人畏爱之，虽残缺，亦不忍弃之。”这是从道德的角度来评价颜真卿的作品。孙承泽在《庚子小夏记》中提到，颜真卿书法的“端”是颜真卿自身人格的主要特征。 人们之所以难以分辨，是因为他自身的特点和他书法作品的特点，引起了人们的想象和评价。对此，后来人们评价颜真卿的书法作品时，往往想到的是他的人品。他的后记解释道：碑文楷书，险峻如山，锋利如矛，庄重端庄，犹如君子文人，垂官帽，手捧匾额，庙堂之上，无人敢近前，这是小行书，苍劲老练，他的书法形象，可以用山岳、矛来评价。总之，我们可以从“段”字想象出许多不同的字组，但从颜真卿的书法内容来看，“段”字所指之人的风格，尚不明确。但对文字内容的评价，就是对书法内容的评价，书法风格主要通过书法形象来明确。 后来又用“端正”来突出书法的特色。“端正”也指“端庄”和“修养”，但在有的作品中，二者不能同时出现。其二，“正”字出现在颜真卿作品的多个版本中。人们评价颜真卿的作品时，更多的是指他的品行。北宋黄尚（1044-1130）在其《溪山集》中提出“刚正”二字，点出了颜真卿书法作品的由来，进一步指出了书法作品字体同构的思想。陆公《齐米》和《醋》两帖中认为颜真卿不以贫贱为耻，能恪守道德，虽处境艰难，也不屈服，说明正气由心生。从这个评价中可以看出，正气也可以用来评价书法作品。 “正”与“气”合为“正气”，虽为古人之评价，但因书法之品格，亦会给人以新的感受。鉴赏家在欣赏书法时，一般以正气、敬畏来评价一个人。而且，方孝孺（1357-1402）在《荀子斋集》中也提出“端正而不拘谨”的评价，此一评价既可用于评价书法，也可用于评价人，而“庄严而不险峻”则不能用来评价人，只能用来评价书法作品。[5]
四、颜真卿性格与书风的关系
颜真卿的性格与书风息息相关，细处亦有相似之处。欧阳修《集古录跋》《麻姑闲谈记》中说，人格一般坚强，形象可以通过笔触表现出来。他的解释是一种视觉体验，人们可以从笔触中感受到性格。欧阳修很喜欢颜真卿的三稿，认为能激发人们的忠孝之心。说到笔墨的豪放湿润，他总觉得手腕有鲁公之气。所谓古簪足，漏屋之迹，险峻之角，隐半股，精微未透之处，笔墨各有契合之处，不值一提。不过，以上论述都是个人主观想法，并没有统一的标准。人们在分析笔触时，通常倾向于从主观感受来评价。 因此，人们认为颜真卿的书法与众不同。在他的《争座图》石刻中，人们可以看到他的笔触给人一种欢快、意气风发的感觉。这种笔触也与人的精神气质相同，他的笔触特点能让人惊叹、驻足，受到许多人的称赞。此外，颜真卿的笔触也可以用“劲”字来形容，正是这种特点，让人们和作品有了进一步的交流。例如，在《珊瑚木楠》第三卷中，对《刘中石帖》提出了“笔法圆劲”的说法。“劲”就是劲，具体是指用笔的力度。一般在欣赏一幅作品时，从笔触的劲劲就可以判断这是颜真卿的作品。 但《石末教化》中，在判断《国师家庙碑印》的行书时，根本看不出是颜真卿的作品，用笔也比较弱，对此，后来他们就以这种感觉来判断他的作品[6]。
五、颜真卿性格与书风的融合
颜真卿的笔法师从张旭，吸取了初唐四家书法的一些元素，也有北魏的笔法。他的书法风格比较独特，有王羲之行云流水之美，又有雄浑厚重、气势磅礴、厚薄分明的气势。他的《多宝塔》笔法苍劲挺拔，结构匀称，颇有英雄青年才俊的气质。他的《东方朔画赞》线条粗犷豪放，线条的质感类似于健美男子手臂上的肌肉，给人以力量感。《郭家寺碑》笔法浓厚含蓄，苍劲有力，结构清晰，犹如庄重典雅的君子，气质优雅大方。《颂唐中兴》笔法纯真，墨色浓重，能让人联想到英雄豪杰。 《颜钦礼碑》中的笔法横轻竖重，刚劲有力，字体端庄庄重，给人一种不可侵犯、威风凛凛的感觉，犹如一位品德高尚的老人。此外，颜真卿的楷书笔法沉稳有力，清人王文治对其楷书大加赞赏，说它有一种雄浑的气势，有一种昂扬壮阔的感觉，能让每一位颜体爱好者深陷其中。也可以想象，每一位颜体爱好者都是品行端正、作风优良的人。此外，颜真卿的楷书还具有一种盛唐时期的遒劲之美。他除了不断学习书家的笔法外，还从民间汲取各种养分，将民间的笔法与自己的风格融为一体，给人一种盛唐时期的磅礴繁华格局，气势磅礴、气势磅礴的书法风貌和氛围。
六、结论
总之，笔画直接具有一种精神上的感觉，一段评价文字的表达与颜真卿书法的风格有直接的关系。但是，如果先评价字，再评判书法风格，就需要加强分析，谨慎处理，加强语言现象的分析，通过具体的评价来描述字与书法风格之间的关系。对于颜真卿的书法和字，我们可以直接通过一种精神来评价，通过段正的媒介来表达语言。这样，就可以通过苍劲、刚健等概念来评价笔画的细节，从而帮助人们进一步分析颜真卿的书法和字。
参考
[1]杜浩.人与书的同构——浅析颜真卿人格与书风的关系[J].荣宝斋,2014(7):14.
[2] 姚善臣. 论书法与文字的关系[J]. 山东理工大学学报:社会科学版,1998(4):2.
[3] 林静晓. 论颜真卿书风与敦煌书法的关系[D]. 中国美术学院.
[4] 杏鑫. 性格与书法——颜真卿书法艺术浅析[J]. 东京文学，2018。
[5]刘兴义.徐浩与颜真卿书法比较——兼论书法气质与品格对书家的影响[C]//广州美术学院.广州美术学院，2016.
[6]张宏乾.“笔墨见人”:浅析颜真卿的书法艺术[J].南风,2016(09Z):1.
（河北画报社2022年前6期 孟云飞转载）
